初见打瓦乔,我就说我和朱家角有一个约定,等待了二十年的光阴。那年我十七岁,刚上高中。学校里一个能文的师兄,他有一个特殊的身份就是朱家角中学春晖文学社的社员。那时候我就寻思朱家角这是一个怎样的地方?其实那一刻,一个遥远且陌生的地方忽然与我有了某种心灵上的契合,就像一株睡莲的种子,存放在了内心的深处。以后上大学读中文系,那个上马湖畔的春晖中学一次次被现代文学史提到。而每每此时,我就会想起在上海某一个角落也有一个春晖文学社。
记忆原本就像分叉的树枝,从生命的原点向着不同的方向延伸,然后渐行渐远。某日,多情的蜘蛛在本不相连的树桠之间搭上一张网,从此它们又有了新的纠葛。若不 ……阅读全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