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,爹咋了?”我问道。 “死了!”她没有一丝伤悲。 “你咋不哭呢?”我带着一点埋怨,冲她叫道。 “呸,小兔崽子,他有什么资格叫我哭,死都死得这么窝囊,什么值钱的都没留下。别叫我娘,我不是!”说完,咒骂了几句转身离开了柴房。 我“哇”地哭了出来,跪在爹盖着破被单的冰凉的尸体边,为爹,也为她。 她不是我亲娘,是爹在我五岁时再娶的。亲娘死得早,她的到来是必然的,只是早晚而已。如果说她的到来是个噩梦,那父亲的死就是另一个更恐怖的噩梦的开始。 她总说我呆在家里浪费粮食,一直想把我早早 ……阅读全文